我们这些跑长途车的没什么家庭温暖有住家饭吃那有不去之理,所以他每叫我们就必到的。
他附上的文字污秽不堪,犹如腐臭的污水,直灌进我心底:“刚才她摔了,正好摔在我怀里,差点把我命根子坐断,嘿嘿,弹性真好,像 18 的,不像 38 的……” 这些字眼,每一个都好似淬了剧毒的尖针,精准无误地刺向我内心最柔软、最脆弱的角落。
”他把我按在书桌上,掀起我的T恤,撕开胸罩,布料裂开的声音刺耳,像撕碎了我的羞耻,露出那对C杯奶子,乳头硬得像小石子,像两颗羞耻的果实。
茉莉安顾不上擦嘴角因为刚才含住肉棒分泌的过量唾液,轻声娇喘着说道:
“你虽然个子不高,但下面却意外大的不相称,真是雄伟的大家伙呢。
虽然摸了,但也没有不尊重我,并不是我让他摸奶子了,以后他对我就更大胆了,调戏我什么的,没有,他还是非常尊重我。